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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”，白书摇摇头。
她所处的年代显然要更为久远。
祠堂里也有一副壁画，要更大，上面所画的乃是成功封印十首九婴，大获全胜的那一刻。
一名身形伟岸的男子站在九婴的一个头颅之上，手中托着一个古字！
是「界」字！
就是此人创造了「界」字。
他就是柳东来？
林辰惊疑不定，仔细看下去。
柳东来以「界」字强行从九婴体内剥离出半枚妖丹，然后另外封印，十首九婴这才彻底沉寂下去，被十楼镇压，沉入了地底之下。
看到这一幕，林辰忍不住问道：“白书，这九婴算不算蛇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