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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大秘听见这话，眼神微微眯起，隐隐透着一股寒意。
随即拿出电话打给了周书记，走到了一边和周书记聊了起来。
因为离得有点距离，不管是费仁还是黄海川都没能听到谈话内容。
只是当刑大秘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，杨明看到刑大秘嘴角微微勾起，看向自己的眼神带着一种轻蔑。
正想继续仗势欺人的时候，电话来了。
杨明拿出手机一看，竟然是父亲打来的电话，连忙接了起来。
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和父亲打个招呼，一顿批评就先劈头盖脸而下。
直到电话被对面挂了，杨明也没能说出一句话。
想到电话里说的如果不道歉就断零花钱的话，杨明只觉得天都快塌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