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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了四年牢，哪还有什么人会记得他。
雪花落在林昉的发顶，顷刻融了进去，他眉眼沉静，“我父亲的事情，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？”
盛倾雪握着车门没说话。
林昉早习惯了她这种沉默，他低头看着嘴里呼出的白气，微微扯了扯唇。
“你费劲辛苦收集我父亲的犯罪证据，秦百川却把他气成了植物人，至今还没有判刑，害你功亏一篑......我坐牢了四年，没什么特别想问你的，只有这一件事，我想知道真相——”
他望着他，如同隔着银河在看一个人。
“我父亲变成植物人，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？”
当初他父亲出事，送去监狱前，秦百川把他爸气到突发性脑溢血。
他原本是去追责的，谁知秦百川竟然从楼上跳下去，栽赃他蓄意谋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