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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天海很是得意，他摆了一下手：“这你就不太清楚了，那些小丫头为了勤工俭学，都会出来找工作的，我手下的人很是聪明，他们都挑了几个漂亮的人就留下来了，再者不听话就拍一些果照，那些女孩子怕照片流传到外面去，就都乖多了！”
“你这个可是知法犯法啊，你不怕别人再查到你的头上来？”
“咱上面有人，你不要怕，不管是哪条道，咱都有人。如果你要是有兴致的话，我就带你去看看去，要是卖给别人的话，第一夜会值点钱，要是给你小神医用，那就不要钱，你想玩几个都行！”在孙天海的语言中，他根本没有把这些人当成人看。
楚扬的眼神中有一些寒意，孙天海这个人是个祸害，绝对不能留着。
在客房里，孙雪凝把眼睛上的泪擦干，把老人家的遗嘱接过来，对着他小声的道：“爷爷，你放心好了，我清楚我要怎么做。”
“你能把我的话给记住，还能原谅我，我真的很高兴，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，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……”
老人家的声音渐渐消失，眼睛缓缓闭上，眼角的泪水还没落下，已经没了气息。
从房间走出来的时候，孙雪凝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红的，紧紧算着拳头……
孙天海还在和楚扬谈论着大学生的事情，却发现孙雪凝正从对面走过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