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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男子的右手缓缓抬起来，接着轻轻捏了捏方怡的脸颊，不是一下，而是好几下，似乎揪在什么面团上一般。
就连方怡本人，都一下子愣住了。
“你这人……干什么呢？”知道过去了好几秒，方怡才回过神来，往后面退了一步。
“丫头，你脸色不太好看。”
楚尘皱眉道。
轻言细语间，流露出的感情温润如水，这一瞬间，楚尘不再那个以杀证道的杀神，如果回到了过去，曾经的简单，兄妹之间的相依为命。
“嗯？”
方怡有刹那间的恍惚。
尤其是听见了这句话后，整个人都有点站不稳了，鼻子酸酸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从眼眶中涌现出现一样，那是泪的味道。
似乎在过去，就有过这么一个男人，守护在自己身边，一日复一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