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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暮也没搭理他，走进来拿起床头的病历翻看了两眼，简单的说，就是心脏病突发，年纪大了，自然承受能力差一些。
“沈暮！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！”沈历山吼了她一句。
沈暮抬眸瞥了他一眼，说：“你是觉得爷爷病的还不够重吗？还想在他的病房里吵一架？”
“沈暮，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？要不是你，你爷爷会变成这样吗？”沈历山虽然还是生气，但是好歹压低了一些声音。
沈暮还没还口，老爷子就咳了两声，苍老的声音说了句：“吵什么？”
沈历山慌忙站起来：“爸！您可算是醒了，真是把我们都吓坏了！”
老爷子躺在病床上，呼吸有些大喘气，声音像一个破旧的风箱，疲惫又沧桑。
他说：“我死不了，吵什么？你要是真有心，就好好管一管你的妻女，我也不至于气成这样！”
沈历山不悦的皱了皱眉，又不想跟老爷子顶嘴，便嘀咕了一句：“跟如云有什么关系......”
老爷子没听见，只对沈暮抬了抬手：“小暮，你过来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