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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嫂子，我常年待在国外，中文用词上不准确，望你多多包涵。”
凌冉笑着回了句：“没事。像程小姐这种没法熟练掌握母语的人，我之前也遇到过，不稀奇。”
她已经默默地程颖欢和裴尚言归为一类。
程颖欢再次被挖苦了一把。
她看着凌冉那张单纯的脸，第一次产生了怀疑。
这个女人，别墅那晚相见，还是任她拿捏的，今天怎么会给她一种气场全开的错觉？
方才那些话，每一句都夹枪带棒，实在不怎么友善。
程颖欢离开办公室后，凌冉身上的冷冽之气才慢慢褪去。
她侧坐在霍云霆腿上，抬头看着他，一脸担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