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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结束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，站起身，目送霍云霆走出会议室。
等到确定人离开后，几个人才忍不住窃窃私语。
“你们难道不觉得今天总裁心情好像还挺不错的吗？”
“是有点吧，但总归还是怪可怕的。我刚才一度以为要被炒鱿鱼了。”
市场部的经理还没有缓过劲儿来，惨白着一张脸连连点头。
总裁办公室。
霍云霆的助理冯锡小心翼翼地前来送文件，却突然被叫住。
“如果不是特殊必要，晚上的行程安排都空出来。”
“那今晚您约了陈董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