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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成总，你不过是收了龙家的钱而已，何必要卖命呢？”
成名摇摇头，“就是我一个人干的！顾惊鸿，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！你能不能放过我！”
顾惊鸿摆摆手，笑道：“你也不是龙家的人，你以为你为他办了事，龙家就会放过你吗？”
“实话实说吧，趁现在你还能留条命。”
他微微挑眉，示意成名看向自己的四肢。
成名不为所动，咬牙道：“我说的都是实话！机密是我卖的，客源是我卖的！就连你和秦总的照片也是我捅给媒体的！你还想怎么样？！”
房间的灯忽然被顾惊鸿关上，只留一盏小灯悬挂在头顶。
逆着光，顾惊鸿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，浑身散发着森森寒意。
“成总早年丧妻，有一个正在苏大上大二的女儿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