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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看到自己的生生之母受到如此酷刑，王小鱼的眼神古井无波，仿佛是个与自己无关的人。
这早在陆昊的意料之中，陆昊之所以踩断刘丽萍的脚并不是要挟他，而是杀鸡给猴看。
“王小鱼，看见了吗？如果你再回答我不知道，那……你的下场就是这样了。现在，你可以告诉我，那封信在哪里了？”
王小鱼看了看晕过去的母亲，眼神里似乎透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惧怕，只是一闪而过。
“信……信被我撕了！”
陆昊看着他的眼睛，想看看他是不是说谎。
但，王小鱼的眼睛里，看出的只有童真与无邪，他似乎和其他青少年并无两样。
“那你知道……信里写了什么吗？”
王小鱼仍是摇了摇头，“我读完一年级，就被学校劝退了，根本不认得上面的字。”
陆昊的心沉了下去，一股怒火腾腾升起，“你……敢骗我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