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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林立的样子，小女孩好奇的歪了歪脑袋，“哥…哥，看…不…见…我吗？”
小女孩这个动作在林立眼里更是惊悚，她的脑袋几乎跟肩膀粘在一起。
仿佛一个不小心，脖子就要断裂开来。
林立的牙床细微的抖动起来，他用力咬了咬牙，控制自己不要做出异常的举动。
但他的双腿还是不够争气，一个劲的抖动着。
“咦？”小女孩的目光被林立颤抖的腿吸引，直勾勾的望了过来。
“妈的，哪有什么张大爷，腿倒是抽筋了！”林立故意让小女孩听见，嘀咕着。
好在，身体虽然诚实，但说出的话还是挺稳的，至少没有什么颤音。
小女孩依旧站在卧室门外，一双几乎只剩眼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