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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让明凯抓中就直说嘛，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地拍彩虹屁？
哼！
我陈歌就算是饿死，被对面抓烂，十分钟不补一个刀，也不会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！
当然，心中想是这么想，在明凯看向他的时候，陈歌还是一脸笑容地说道：“那是当然，厂长可是LPL001号选手，谁见了不得喊一声前辈？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就剩辈分了呗？”
明凯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，这个陈歌，小小年纪都会揶揄老人了，从哪学的这阴阳怪气，让人怪不舒服的。
这时，陈歌转过身，很认真地说道：“怎么会呢！厂长你可是我最尊敬的人！”
明凯挥了挥手，不屑一顾，他才不信呢。
陈歌这小子，偷吃他野怪的时候可没这么客气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