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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蔓蔓闻言刚要拿抹布蹲下去收拾，程威廉又拿起一个盘子直接摔碎在许蔓蔓身前。
许蔓蔓看了一眼程威廉，她的眼睛又大又圆，眼仁极黑，如同孩童一般，这本该是双天真无邪的眼睛，但是却常年布满了死水一般的凉薄。
“跪下，用手收拾。”程威廉死死盯着许蔓蔓的眼睛，想从里面找到一丝一毫的动容抗拒。
仿佛只要找到一丝抗拒，他就能抓到许蔓蔓的破绽一般。
可许蔓蔓仍是毫无反应，安静的垂下眼放下抹布，膝盖一弯就要跪在那堆瓷片上。
就在她膝盖马上要落到碎片上时，程威廉突然踹了她一脚，直接将她踹歪了身子，错过瓷片摔在一旁的地板上。
“滚，不要再这里碍我的眼！”
许蔓蔓早就习惯了程威廉的喜怒无常，闻声乖巧的站起身对程威廉行了一礼，转身出去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