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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晴正跟刘佳说得开心，眼角余光瞥见乔辛勾着意义不明的笑，瞅着她时，心里莫名生起一股火。
她感觉，乔辛这笑……很刺眼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
苏晴双手环胸，冷睨着她，“怎么，是被我们说中了，所以用笑来缓解一下尴尬吗？”
“没什么。”
乔辛耸耸肩，淡淡道，“只是觉得某些人有点可怜，处心积虑想出了那么多办法来整我，还想我拿不了毕业证，可是你猜怎么着？”
她走过去，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睨着刘佳，点点白光浮跃在她眼中，那些光偏冷，偏沉，凉薄，“我还是毕业了，顺利参加毕业典礼，拿到了毕业证。你们那么努力，真是太可惜了。”
刘佳闻言，脸色微沉。
虽然乔辛没有直白说出来，但话里的意思，是个傻子都能听得懂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