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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是唐寅的真迹，但字画又不是真的，这是什么逻辑？
徐天墨顿时心头没来由的一喜。
曹白方脸上的笑容也是一滞，目光有些阴冷的看着方舟。
“小子，你耍我？”
“一会儿说真的，一会儿又说不是真的，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说着，曹白方又是一脸怒色的转头看向徐天墨。
“还是说，这是徐老板故意找人来羞辱我的？徐老板要是不想做我的生意，可以直接说，用不着这样拐弯抹角！”
方舟淡淡一笑，“这是我个人的意思，跟徐老板可没有关系！”
曹白方更加不悦，“小子，那你倒是说说看，这怎么又不是真品了？”
“你要是说不出来，可别怪我当着徐老板的面，不给你留面子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