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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亦宁忽然觉得，也许传说中那个四年前惊才绝艳的少年真的并非是传说夸张而已。
即使隔着面具，她依然能感觉出他周遭的气息，即使他坐在轮椅上，特别不配合的样子，也是优雅又贵气。
如果这张脸没有毁，怕是不会输给她吧？
男版狐狸精应该也不为过。
顾亦宁忽然有些手痒，很想掀开他的面具，看看他的脸。
这次换了一辆简单的马车，车厢内空间狭小了许多，只坐了三个人，彼此之间的距离很近，不足一臂，于是顾亦宁直接伸手，勾住了对面那男人的面具，直接扯了下来。
这一套东西行云流水，只在一瞬间。
就算是一旁的白镜，也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王妃，你……”他瞪大眼，大惊失色。
顾亦宁缺不以为意：“我只是想看看王爷的伤势，想想再配点什么药合适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