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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们卖力的说，偶尔应一声，有时候不好回答的，周远川便一一揽过去。
约摸是怕他们吓到徐知意，他又改口说：“现在都还是未知数，知知这边情况复杂，走不开，未来事情有变化，去雅城发展也未有可知。”
他从来不把话说死，总是留几分余地。
徐知意也乐的配合，只说自己确实有进修的打算。
便有人仔细问了徐知意的专业之后，自荐了自己的定向研究。
不过说完，大约又觉得不好意思，转而道：“女孩子在国内做这个方向是更困难一些，你要是能走出去，境遇总是能好些的。
不过，有远川在，你也可以选别的方向，比如女性方向的，在国内就没那么艰难的。”
这时候便有人附和说：“是这样没错，都说学术不应该有圈，病人不分男女。但到底，上下五千年，总是打不开这个壁垒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