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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皎皎眼睛微微湿润，“夜千重，这是第几次了？”
夜千重困惑地看着他，“几次？”
“反正今天说的话，明日你就会忘记了，上次不也是这样，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大概是知道事情还会重演，傅皎皎索性就无所顾忌了，反正他明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“皎皎，什么上次，我不懂你在说什么？”
傅皎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，但是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气的，眼眶红了，“夜千重，你今天对我情深义重，明天就对我冷若冰霜，好像我杀了你全家一样，你就不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问题？”
夜千重听的糊涂，他看向樊璞，樊璞点点头，“没错。”
夜千重看了看二人，“你们在说什么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