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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亦宁猛地坐了起来：“这么重要的事，你现在才说？”
“我就想着，许是我没看清。”宋玄章有些不好意思，连饭都不吃了。
顾亦宁皱眉：“有魂魄起死回生的术法吗？”
宋玄章立刻点头：“自然是有的，夺舍就最简单。”
夺舍这件事，顾亦宁是听说过的：“是要找个活人的身体把魂魄换了？”
“大概是这么个意思。”宋玄章叹气，“我倒是忘了这件事了，这个术法是个大术法，需要有人配合，时间还长，还需要有人护法，可不容易办。”
“一个专门用来夺舍的身体就很难得，有些人还是专门豢养的。”
顾亦宁忽然想起来：“你说阮氏接触过一个小道士，好像就是十几岁不到二十对不对？”
“王妃怀疑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