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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经年的视线落在她疲惫苍白的脸上，眉头几不可见的皱起。
几秒后，他沉声开口：“云天集团的案子，你别管了。”
林晚晚突然笑了，“你在命令我吗？”
“我在提醒你，这个案子不是你能管的，现在我退出了德雅，还站在你的对立面，你一个人斗不过整个云天集团。”
这分明就是警告威胁的语气，这种语气，林晚晚只在做了坏事而心虚的人渣嘴里听过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斗不过？还是你担心你刚入职云天，就输了这场官司，上门女婿就不太好做了？”
男人冷笑，也不生气：“你倒是学会阴阳怪气了。”
“我阴阳怪气？”林晚晚笑得格外讽刺，“那也总比心口不一好。”
她上前几步，目光忽而愤怒又失望：“依法辩曲直，仗义论是非，为受害者发声，是你教我的！可你如今却站在受害者的对立面。”
林晚晚笑着笑着，眼泪掉了出来，“究竟是你堕落了，还是我一直不了解你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