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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灵问：“那有已故的吗？”
厉承御不明白花灵好奇这些干嘛，不过还是顺着她答了，“已故的，也有，与我上了战场，却没有在回来的……”
花灵看着厉承御，没有错过那一瞬的落寞，“那，有女子吗？”
厉承御愣了愣，仔细想了想，女子……
“这倒，不大清楚。”
厉承御结识的女子，有的是青楼的卖艺不卖身的女子，无奈于种种沦落于此，厉承御能帮忙赎身的都帮了，而有一些甘愿如此，人各有志，厉承御也尊重，而有些是江湖女子，喝酒喝的比男的还猛的那种，贼能打，这种一般相识了，就喝一顿酒，谈天说地，然后散去，再相遇也不知何时，能不能再见到也不晓得，还有一种就是一些名门家的书香女子，这些如今出阁的出阁，出家的出家……总之，过得也都很好。
花灵唔了一声，继续啃着肘子。
厉承御奇怪道：“怎么了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花灵立刻摇头，“没有啊！”
厉承御：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