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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这一生，都没有为自己活过，”男人低眼看向程梓愿熟睡的脸，“你喜欢数学，他们说你数学不好，你就好好学语文，他们说你笨，你就觉得自己笨，对任何学科从不钻研，也不练习，他们说你是什么，你就是什么。”
程梓愿：“...”
男人继续：“他们说，早恋不好，你就掩藏下了对那个男生的喜欢，刻意成为了大人眼里的乖乖女，可我想问你，你在乖，你的学习成绩有进步吗？”
程梓愿微微摇头，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每次家庭聚会上，四个姑姑告诫自己不许早恋，以及讽刺她容貌时的模样，她握紧了双拳。
男人低头看了一眼程梓愿的手，说：“早恋，对于一个孩子来说，是不对的，这点儿我赞同，但是我觉得你，可以将对那个男生的喜欢转化成动力，从而让自己变得更好，学的更好。”
“他很优秀，他不会看上我的。”程梓愿低下了头。
男人笑：“他优秀，你就要变得和他一样优秀，当然，如果那个男生不喜欢你，你也不要气馁，因为在这个过程中，你变优秀了，最起码，你为自己改变了。”
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跟程梓愿说过话，到死了，她才听见。
一瞬间，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悲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