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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头一扭，嘴巴紧闭，只见江汜站起身，一条腿抵在床边，另一条腿猛地抬起，与此同时燕向晨感到下颚一阵剧痛，江汜的膝盖正对着他的下颚，让他仰着脖子，被迫面朝花板。
江汜用手在燕向晨的嘴里“撬”开了一点缝隙，将水灌了进去。
燕向晨挣扎到双目外凸，却无法阻止水流顺着他的喉咙慢慢下滑，由于他的抖动，有部分水洒到了他的脸上，但绝大部分都进入了他的体内。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燕向晨在江汜放手后立马剧烈的咳嗽着，他觉得胃里一阵痉挛，恐惧的要往外返酸水，但在全身被束缚的情况下，他做不到任何事。
哐当
水瓶被扔到角落里，发出空洞的声音，江汜转身离去，在关门的一刹那，他听见了怒吼，和苍白无力的诅咒，但这一切，都被吞没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。
燕向晨垂着头，渐渐地感觉到了意识的模糊，昏睡前他还在喃喃自语。
“恶魔，都是恶魔……”
江汜走过空荡的二楼走廊，踏过酒店台阶，即将与百事汇合的这段时间里，他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