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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爷独子二十五岁生日这天,傍晚时金府内大摆筵席,不少南三角的权贵携家眷赴宴,一时门庭若市络绎不绝,光是礼单就记下了几十页,金红匣子数以百计。
金爷这个儿子,是长房太太既原配妻子所生,母亲生他时难产,并没有见上儿子一面便撒手人寰,用妻子性命换来的独子,金爷自然非常看重他,而几名姨太太也都无所出,更始终没有填房续弦,然而金少爷非常不成气候,为人懒散,喜好美色和赌博,私下作派奢靡荒诞,几乎所有认识金爷的人,都了解他有这样一个扶不上墙的儿子,非常惋惜。
其实金爷有意认下裴岸南做义子,旁敲侧击提过几次,他始终没有应承,裴岸南非常清楚,做这条路上的人,走不长久,就像蒋华东,他在沈张身边光彩无限呼风唤雨,依然存有二心,裴岸南也不会把自己的一生赌注在这看似风光的岁月中。
裴岸南作为金爷手下最得力的心腹,全程陪同出席待客,在门口引着一众保镖迎来送往,乍看上去排场极其庞大。
每到重量人物,金爷都会格外耐心细致为他引荐,大有要扶持他上位做一方霸主的架势,裴岸南非常谦虚严谨,与对方接触言谈举止几乎不出一点错失,有宾客对他打趣说,“金爷莫非是想将这把宝座传给裴堂主。这样尽心为他铺路,连我们看了都觉得良苦用心,莫不是哪位姨太太给金爷添的血脉?”
金爷听了非常高兴,笑容满面,“冯部长不要取笑我,如果真是我的儿子,我也不至于这样发愁,犬子愚昧风/流,哪里比得上岸南半点风姿,我的家财不被他败得精光我就知足,还指望他能为我做脸不成。”
冯部长看了看站立一旁默不作声的裴岸南,眼底有几分赞许,“裴先生的确是人中龙凤,金爷能有这样手下,再风光几十年也不成问题。”
他们正在这里说着,忽然听到一声女子尖叫,碗盏被打碎的刺耳声传出,一名清秀的女仆从内堂帘子内跑出来,衣衫不整,头发散乱,她脸上有些泪痕,脚步极其踉跄,险些不稳栽倒在门槛上,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,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些注视她的宾客,慌里慌张的从小门跑开了。
金少爷接着从里面追出,同样是衣裳不整,眉目间有些恼怒,冲着她背影怒喝,“死丫头,我看上你你不答应,你以为在金府里还能逃得过?这都是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