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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渺老实的点点头。
舒振业思考了会儿，年前？那时候孟聿川才到这边上任不久。
“他的为人你了解过吗？”舒振业继续问。
舒渺轻轻点头，小声说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那他对你是认真的？”舒振业又继续问道，语气严厉了几分。
舒渺从未见过她爸这样，心里有些发怵，但还是一字一句回答：“是的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确定他就是认真的呢？他说的话，你就确定一定是真的？”
舒振业看着女儿，言辞犀利，眼里有愤懑，更多的是心疼和担忧。
舒渺眼眶一红：“我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