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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多的利爪刮擦着攀爬者疯狂地涌向我头顶的破洞,似乎里面躺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。
“来吧!来吧!爷爷给你们糖吃!去死吧!孙子!”我口中喝骂不觉,将眼前一个个探身进来的变异者挨个点名。
蔚蓝的电浆雨在破洞里撕碎血肉,烧焦肢体,跟着射向天空,如同燃放的璀璨礼花。
“嘀嘀嘀…!”手枪的警报器忽然铃声大作,我拿眼角一扫,都跑发现电浆手枪蔚蓝的电容板不止何时已经变得通红!
过热了!我来不及细想,本能地抬手,将电浆手枪奋力甩出。
诡异的红光只闪了一闪,立刻爆发出大片高热的电浆火光,将方圆五米之内的一切实物包裹其中。
我眼前一黑,再次晕了过去。
那年冬天,我在距离乔治敦仅十英里的里普利上学,但在家里过圣诞节。在这个假期中,我父亲收到了俄亥俄州参议员托机械马斯·莫里斯的来信。他对我说:“尤利西斯,我相信你会得到作战学习任命的。”
“什么认命?”我问。“到东点军校,我已经申请了。”
我说:“我不会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