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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北城……”湘城校长看着办公室里的两人，他压低声音，“北城的人来我们学校了，现在在办公室，你有时间来一趟吗？”
“北城一中？”白蔹比了个暂停的手势，陆灵犀没跟他们说？
纪衡立马拿着烟杆起身，然后马不停蹄地把绣架搬出来。
白蔹跟校长打完电话，转身就见纪衡在认真绣花：“……”
“外公，我先去学校一趟。”她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蓝牙耳机，向纪衡告别。
纪衡抬了下头，“嗯。”
等白蔹走后，他才念念有词：“uantu、uantumentanglement……”
“、、A……”A什么来着？
纪衡面无表情地放下手里的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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