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姨妈起身，看向身后坐着的一位面容憔悴，穿着朴素的妇人，恨铁不成钢继续说道。
“姐，你看看你家两个孩子，一个在县里工作能力不行，现在已经被下放了，另外一个，什么德行啊！”妇人眉心紧皱，很快舒展眉头，起身弓着腰道：“妹子，我家这两个孩子，确实不让人省心，东子能在县里工作也全仰仗着你们！”“小妹这丫头从小就笨手笨脚，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，端茶倒水的事情，我来！”妇人走到连衣裙姑娘的身边，接过茶壶，冲着姑娘使了一个颜色。
小姑娘愤愤不平，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。
“妹子快坐，已经擦干净了！”妇人擦干净桌上的水渍，不满周围的脸上露出谄媚的危险。
姨妈脸上露出鄙夷，道：“姐啊，不是我说你，你看，龙生龙凤生凤，你跟妹夫当了一辈子老农民，没必要累断脊梁去供你那两个不争气的孩子。”
妇人神色复杂，依旧挤出笑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