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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言大人告诉我的。”陈露低垂着头。
“言大人？西南州知州言牧？”众人再一次被惊到。
陈露点点头：“正是。我被言大人送给将军时，他特意交待我知晓的。”
“是他给叔父下的毒？他意欲何为？”沈希追问道。
陈露再度摇头：“言大人不通巫蛊术，也不懂医毒。但他应该知道是谁下的毒。至于他想什么，也没告诉过我。他只让我取得将军信任，留在他身边，观察他的一举一动。”
“那为何你又要以毒攻毒，压制叔父身上毒性？”沈灼看着陈露。
陈露低着头，久久才回道：“妾身年幼时，部落里起了大火，父母兄妹皆葬身火海，只剩了妾身孤身一人。当年出手救下妾身一命的，不是言大人，而是将军。只是后来被言大人要去。”
“尼落族人，从来讲有恩必报，将军与妾身有救命和再造之恩，也有宠爱之情。妾身怎忍看将军受害？”
萧屹一直垂眸，静静听着，此时他抬眸看钟少卿：“有几分可信？”
钟少卿答：“五六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