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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远离，眼神嫌恶，仿佛她是什么脏东西。
凌绯不在意，看到自已想要的材料，正准备问那个摆摊的弟子，那个弟子却抢先开口：“你去别处看看吧，这些都被人了一下”
闻言，凌绯抬眼看他。
这弟子一脸倒霉，低着头，仿佛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污眼睛。
既然他不想卖，凌绯也没强求，淡淡哦了一声，转身去寻下一个摊位。
结果，一连问了八个摊位，不是被了就是价格比平时高了几十倍，但是等凌绯一走，他们又无比配合的把不卖凌绯的东西卖给了其他弟子。
问道最后一个，这名弟子甚至直白道：“我不做你的生意，你去别处买吧。”
就是不做她的生意？
凌绯看了一圈周围诸位弟子，无论摆摊的购物的还是凑热闹的，看她的目光都嘲讽鄙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