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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叶子默之间的关系只会越来越僵硬。
于是梨花带雨道：“对不起，寒商，刚刚是我情绪太激动了。
一想到你要离开下图市，我们再也见不了面，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。”
刚刚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，叶子默揉揉额角：“出去说。”
咖啡馆。
唐婉平复了一下心情，眼中仍是带着泪水：“寒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你要是还生气，就打回来，只要能让你消气。”
叶子默本就有洁癖，哪里会碰她，冷着一张脸，也不说话。
唐婉又问：“寒商，你真的要辞职吗？现在的柳云烟哪里还是你记忆中的柳云烟，她刚刚那个样子，我见了都害怕。”
“我还记得我参加表弟的葬礼的时候，她是那么温顺，而现在，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，她真的是你记忆中的柳云烟吗？”叶子默垂眸，柳云烟不是对谁都凶巴巴的，她对叶子默说过，小时候受过欺负，所以对他人都抱着很重的戒心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