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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唯独这个奶奶，他们是把地球都翻了个遍，就是找不到。
对方的ID他们也差不到。
所以这么些年来，他们是不是在跟一个虚无的人打交道。
世界上或许就没有奶奶这么一个人。
“你说奶奶不存在？那网上跟我们聊天的是谁？平时指引我们赚钱的又是谁？”沈君尧质问。
他何尝没这么想过。
可对方太过于厉害，他们就是查不到又能有什么办法。
“会不会奶奶只是一个马甲，其实对方压根就不是几十岁的奶奶，而是一个年轻人呢？”
陆怀谦看着沈君尧，猜想道：“你想想，什么样的人比我们几个都还厉害，能用黑客技术搞垮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