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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门上的青筋在暴起，钻心的疼痛突袭而来。
他又发作了。
顾沛霆单手捂住头，一双长腿无力地后退了俩步。
他另一只手探进衣袋里，想摸出他随手携带的那瓶药。
摸出来之后发现，他的这瓶药原来已经吃光了。
最近他魂不守舍的，又不允许程铮老是呆在他的身边，所以药吃光后忘记换新的了。
顾沛霆将空的药瓶放回了衣袋里，转身，走向医院里。
可是，他每走一步，疼痛就更是加剧。
很快，他连站都站不稳了，痛意钻进他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里，钻入他的骨髓里......
“咚”地一声，他倒了下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