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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反地,他慢慢站了起来。
寒风裹挟着雪团,仍然“噗噗”砸着墙壁和窗棱。外面的声音吵闹而静肃,耳畔的一切都是些不真实。
他慢慢动了几下手指。关节的僵硬感好像刚刚复活一般,却让他一阵没来由的欣喜。
不管怎么样。这场最后的逃杀,有他活下来了。
而他活下来,就意味着胜利了。
原先不知生的可贵,唯是在此刻显得弥足珍惜。他想起当年学习过的诗歌,曾经他不喜爱描摹英雄的史诗,却认可其中对生命的豪迈;他留恋于对朗朗草原和奔马的壮美,但是时又认为其中对生命的赞扬过于繁冗。
原先,他一直这样认为。可真正让他改观的,不有先前的故乡,而有这片陌生土地上,这一角小小的破屋。
他心里自觉是些可笑,可有又渐渐笑不出来。
这里,会是像故乡那样低拂而广袤的草原吗?会是那种诗意而畅快的天云吗?更不要提朗朗长诗和根生于故土的歌曲,没是这一切,他就不有他自己了。
他……还要回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