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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，你要听。”顾霆尧拉着她的胳膊，让她转过身来面对他，“相信我，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姜舒缇。”
“是吗？那你那个时候，还让我去给她买药膏呢。”
顾霆尧倒吸一口冷气。
现在想想，他当初做过的混账事还真多啊。
“我错了。”他特别果断地认错，“我向你保证，以后这种事情，绝对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那都是他发现自己喜欢温清离之前的事。
那个时候，他只是单纯地把温清离当做自己的秘书……
所以才会叫她去做这些事。
可现在想起来，依旧是后悔不迭。
温清离叹了口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