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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天半夜醒了会儿，跟诗尔聊了会儿天，又经历了一次午夜凶铃，想继续睡的时候，翻来覆去了半天才睡着的。”温清离说。
“午夜凶铃？”顾霆尧微微皱眉，“那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就是有人冒充苗小雨，给我打了个电话吓唬我。”温清离说起来都觉得好笑，“只可惜那个人不知道，我压根就不怕这种东西。”
顾霆尧脸色一沉：“谁干的这种事？”
“还不知道。在来电话之前我手机还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鬼脸视频，我觉得可能有人在我手机里植入病毒了。”温清离说，“我正准备找个手机店让人帮我看一下。”
“一会儿去公司，我帮你看。”顾霆尧说。
“你还会这个？”温清离诧异地问。
当了顾霆尧五年的秘书，她还真没看到过顾霆尧搞这方面的东西。
“略懂。”顾霆尧一边说，一边发动车子，“你应该还没吃早饭吗？”
“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