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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。”
“呃。”白子濯一愣，直直地看着李娟。
李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，又说了一遍：“谢谢你。”
白子濯刚要说不用，就听李娟接着说道：“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，父皇的心思……你我都清楚，我们相敬如宾就好。”
说完，李娟转身回了马车上。
白子濯微微垂眸，神色莫名。
看着上了马车的李娟，李婵不由得挑了挑眉，道：“妹妹，我方才在马车上，可把你跟白子濯的对话，听得一清二楚呐！”
“听到就听到了，也没有什么不能听得。”
李娟坐下来，才发现，原来自己手上还握着那袋子山楂。
她不由得顿了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