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朴鹫心中一凛:虽然情报不足,但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信号——蹴帝,不再寄生于天命,开始正式亲政了!整个的社会格局将会发生巨变,而对他来讲,最基础的是要迎合更上面的趣味,最大限度把下克上的氛围调动起来。残联主席一来是要让太子刷一下存在感,更重要是要为后来的大戏暖床。后面又准备了什么样的大戏呢?他会如何在不可控和可控之间找到平衡点,统治天下呢?
摄影师很机警地拍向左手无名指,果然有一枚廉价戒指箍着。
女记者兵行险着,问话调调突然变得像吃瓜群众:“没办婚礼么?这可是女孩子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喔!”
扒了摸和朴鹫不约而同看了卫佳皇一眼,继而对望,彼此心照不宣:这一设问埋伏着精巧的机关。如非核心在此,我们就会和大部分人一样牢牢记住她初为人妇这个事实,她和师新纹的婚史这才算彻底洗掉,搞不好师新纹这个人留下的一应痕迹也顺带抹除。
马茹胧微微一笑:“人生最美如初见。我最美的时刻可能就是他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吧。而对我来说,遇见他就是此生最大的幸福。有他在我身边便是天晴。仪式感什么的,重要吗?”
女记者继续发力:“你遇见魏廿皋的时候,他已经不是职业球员了,而且腿已经被蹴帝废了。这样的他是怎么打动你的呢?你可不要说什么命中注定的一见钟情喔?”
扒了摸和朴鹫再度达成共识:毫无疑问,这是第二次精巧设问,十之八九是要把马茹胧的残废对付过去。
马茹胧一下子变得很严肃:“他温柔善良勇敢大方,最重要的是他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马茹胧没有立刻回答,涨红了脸,似乎在进行着激烈的心里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