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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助理怔神，她撩起眼皮，“昨天我看到沈小姐在医院。”
“什么？”助理惊讶，“大小姐怎么会在医院？”
唐菀眼眸动了动，“我也不清楚，只不过听护士说她似乎遭遇了不好的事情，比如虐待，因为她身上总有一些痕迹。”
助理低垂眼睑，沉默。
她看着对面陷入沉思的人，“我想着你是她的助理，应该知道一些事情。”
助理显得有几分不安，两手交握在腿上，似乎是真的担心沈明珠。唐菀带着真诚的眼神，“可以告诉我，她的事情吗。”
助理叹了口气，表情沉重，“这肯定是韩少爷报复她的。”
唐菀疑惑，“报复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