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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感情，不在乎她好与不好，痛苦不痛苦，他要的只是在一起。
“我一直都有后悔，冰岛上没有选择是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来。现在我突然醒悟了，你这种，我或早或晚仍会走向老路，说不定伤害更大。”
提及冰岛，提及孩子，陆靳霆僵硬。
半晌，扯开衣领，潮冷的不适没了，滋燎的胸膛逐渐退温，铁锈腥蔓延开来。
他俯下，眼睛近在咫尺，这么静静望着她，血丝一根根赤红眼眶。
不狰狞，也不恐怖。
更不像酸苦，悲伤，所有情绪都压着，在过度死寂的气压中，袒露他的骨骼和灵魂。
“冰岛前，我会。”他承认，否认，“现在，我没有。”
江夏克制，惨淡的脸色红晕激涨，“你敢做，不敢认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