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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江夏心不在他身上，不曾觉察，他忽略掉一闪而过的失落，“抱歉，我以后开车一定注意。”
江夏应了，“换我开吧，你开几个小时高速，应该很累了。”
冯时恩摇头笑，“不是累。”
话音未落，他不解释直接揭过，问江夏，“没有护照，你想好下一步了吗？”
江夏有主意，“我也是目标，不能待在南省和齐省，我们去香江。我的港澳通行证还在期，加急补办一天即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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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娴姿吃过两个凉透的馒头，遮着篷布的小皮卡驶上颠簸的山湾小路。
月色照进车尾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靠坐尾板，用匕首一条条刮掉汤骨上碎肉，就着寒光凛冽的刀刃塞进嘴里。
握到的那只手，少了小拇指，手背贯穿长疤，腕上一圈牙印状的疤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