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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而你，纵容者这个恶毒男人伤害自己的夫君，不闻不问，甚至助纣为虐。”
芙若僵住，手中的剑也不稳，明夷趁机躲开，飞到了妖后身边。
暮风闻言，眼里淬出恶毒，“那又如何？”
芙若强装着镇定，“就算这样，也不是你们妖族在九重天私擒上仙的理由！”
“当然不是了，”明夷淡淡开口，“我的命无关紧要。可若是我说，百年前，仙妖大战，就是暮风一力挑起。是他害死了九重天的战神，我的阿兄，够不够？”
“明昭是从无败绩的战神，就凭妖族的那些乌合之众，是怎么杀了他的呢？”
“明枪暗箭，都不能打败他，偏偏是他就信任的战友，是天界的同胞，在他最虚弱的时候给了他致命的一剑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