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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先生，网络上传闻，你就是陆律师的儿子。请问是真的吗？”
陆薄言父亲的车祸，已经过了十五年。
他一度以为，这件事已经淹没在时代的节奏中，再也不会有人提起。
他回国后，也尽量不在媒体面前露面，从不主动谈起自己的身世来历，大多人都以为他在美国土生土长。
但是，他的父亲是陆律师，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。
既然康瑞城已经把这件事捅穿了，他也没什么好否认了。
台下的所有人，包括陆氏集团的员工，无一不在期待陆薄言的答案。
陆薄言动了动薄唇，吐出一个字：“是。”
“嘶——”
台下响起一阵倒吸气的声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