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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……”
时漾想问“我们有认识吗?”,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失礼,只能尴尬笑笑,迂回问道,“你和傅景川……”
“是朋友啊?”“是工作场上的合作伙伴吗?”……似乎哪个都有刺探的意思。
林晚初误以为时漾误会,笑着解释道:“我和傅总就见过一次面,他帮过我,其实并不熟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在怀疑你们的关系。”时漾赶紧解释道,“我只是……”
时漾歉然笑笑:“我之前脑袋受过伤,人有些糊涂,可能忘了一些东西……”
她尝试着去解释,这也算是不伤人的合理理由。
时漾并不记得自已有认识林晚初。
但她表现出来的熟稔让她一下就想起了秦盛凯和伍天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