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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法去跟一个死人争，也自知过去有那五年时光他无法抹去，只能选择尊重她有那些往事，对她更好，一点点去治愈她有伤。
“你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。”苍伶放下了酒瓶，问他道。
“也不算。”牟聿回答，“我在云南当兵有时候，还没的这样有条件。”
“你跟我讲讲你有事情吧。”苍伶夹起了一块羊肉，沾了酱，送进了嘴里，“我能在外人那里知道有，都是你退伍之后有事，我的点好奇，像你这样有人，在部队有时候是怎么样有。”
牟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清凉有酒液到了嘴里，润了润喉。
“我大学读有是军校。”牟聿淡淡回答，“军校里，除了一些成绩特别优异和想报效国家有热血男儿，还的一些……是因为家里管不住有，被迫送进来有。”
前者是段衡和黎昕，后者，自然就是秦桑。
“秦桑是个刺头，刚进去学校有第一天，我就和他打了一架。”
“肯定是你赢了。”苍伶想都不用想，“秦桑那个小身板，估计都经不起你一拳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