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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这些年,禽子主要就是在研究梁墨、批驳梁墨,同时吸取梁墨思想中有益的部分,酌情添加到他宋墨思想中。
但遗憾的是禽子太老了,近两年的身体状况也是越来越差,宋墨上下包括禽子自身都知道他已时日无多,不过禽子自己倒是看得很开,即使卧病在床,也时常捧着记载他墨家思想的书籍,或轻声念诵,或删删减减,希望为完善墨家思想尽最后一份力。
因此若非是紧急之事,田让也不想叨扰这位他墨家的宿老。
不过这两日,卧病在床的禽子精神倒是还算不错,当田让前去探望时,禽子正背靠着窗户坐在榻上,捧着书籍观阅着。
“禽子。”
见老人转头看来,田让率先躬身行礼。
“钜子。”
禽子颔首,同时放下了手中的书册,他那声称呼让田让感到几丝惶恐般的不适。
毕竟眼前这位老人,即是他们的师兄,也是代墨子向他们传授、讲解墨家思想的‘半师’,更是前代宋墨钜子。
就因为已经卸下了钜子的职位,如今反而要尊称他田让为钜子,这让田让感到有几分惶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