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顿时，苏凡也沉默了。
他知道女帝问的是什么事情，林念当年死了之后，他的确去了酆都城，而且还和酆都鬼帝做了一笔交易。
不过具体的情况只有他和酆都鬼帝知道。
这也是他去无神道宫报仇，为什么酆都鬼帝会出来阻拦，而他也停手的缘故。
苏凡深吸一口气道：“听我一句劝，别再打问这件事情了，对你没什么好处，甚至有可能牵连到你们幻渺仙朝的，林念的事情就此打住吧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女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苏凡打断。
“别可是了，你能照顾那棵树千年，我很感激你，但关于林念的事情到此为止。”苏凡冷声道。
听到苏凡的劝告，女帝也不打算再继续说下去，毕竟事情都到了这一步，就算她再怎么问，苏凡也不会告诉她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