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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眼神也是极佳，说了没几句就嚷着离开，看样子是清楚她态度的转变。
几分钟后，化妆间总算再次陷入安静。
程艺馨垂眸看了好几眼奶茶，原本温暖的杯身此刻有些冰冷，口味也不如一开始的纯粹，反而有些腻了。
于是她撇了撇嘴，随手丢在旁边的桌子上，整个人前后态度转变非常大。
江月注意到动静，抿了抿唇，轻声询问道：“艺馨姐你没事吧？”语气小心翼翼的，仿佛害怕伤及自尊心。
也是这么一句简单的话语，成功让程艺馨回想起方才她的不对劲。对着田深的时候，脸上只差没笑出一朵花来，加上之前的各种反常，她似乎嗅到了点点苗头。
于是故意压低了声音，有意试探：“你对刚才田深的举动怎么看？”
果然江月变了变脸色，努力装作自然，殊不知越发不自然。
“我觉得挺好的，对艺馨姐也特别细心，他好像是专门为了安慰你来的……”声音越来越小，也越来越不自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