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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坐在他对面正在低头玩着手机的沈念，目光定格在她的额头。光洁的额头那里原是有着整齐的刘海，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在这时变得光洁。
大概是之前的某场约会，顾亦铭极其不经意地对她“我比较喜欢额头好看的女生”，她就记下来了，再次见面的时候就用发卡卡起了额前的头发。
仔细想来，他们好像已经这样不平不淡的相处了五年，为彼此之间减少了许多的麻烦。
服务员端上了一份西餐，顾亦铭示意放在沈念的面前“有什么要和我的吗”
沈念放下了手机望着顾亦铭“以后我可能不在中国发展了，也帮不了你什么。当初我们在一起好了是各取所需，现在五年了也该结束了。”
他平静地坐在那里，等着她把这句话完。
“这段时间谢谢你。”沈念继续动起了刀叉，低着头吃着东西，看不清她的神情。
听完沈念的答复，他道了声谢，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沈念叫住他。
“顾亦铭，你也应该放下了。”
见顾亦铭顿住了脚步，沈念接着问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