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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了？”
低沉而冰冷的嗓音响起，楚菲猛然看过去，正对上霍景初冷峻的脸。
“是……你？”她的嗓音嘶哑，费力才发出声音。
霍景初没有应声，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，皱眉说：“被你攥麻了。”
楚菲愣了下，下意识的想说“对不起”，但她喉咙里火烧火燎，发不出声音。
霍景初亲自给她倒了一杯水，用最小的勺子舀了一勺，然后像是洒水浇花一样……洒在了她嘴唇上。
楚菲舔了舔嘴唇，朝他伸出手。
霍景初挑眉：“没要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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